陳婉容:在沉默與發聲之間,掙扎在灰色地帶的「大多數」評論

陳婉容:在沉默與發聲之間,掙扎在灰色地帶的「大多數」

可以沉默,但如何令沉默有價值?

陳婉容:在最黑暗的時代,「愛」作為人的尊嚴

愛跟後極權的邏輯完全不相容--後極權製造的必然是願意切割自己投入集體、所以支離破碎的人。

陳婉容:人治下,尊嚴和政治還有可能嗎?

反抗並不單單是一件集體和政治的事情,而應該是每個人跟他自己的生命之間的協議:「你可以接受自己的生活中存在多少謊言?」

陳婉容:(後)極權主義的陰霾下,人活著還有沒有意義?

我想起了哈維爾說的:「所謂希望,並非確信事情總會有好結果,而是不論結局如何,也肯定有其價值。」

陳婉容:明尼蘇達悖論與黑人權利——平權六十年後,人們為何還是選擇暴動?

很多社會學家現在換了一個角度:黑人仍然面對與六十年代幾乎一樣的情況,那為甚麼不暴動?

陳婉容:美國肺炎疫情,為何北方黑人死亡率特別高?

種族隔離其中一個最大問題,就是它本身就令解決問題加倍困難。

陳婉容:從華勒斯坦說起,威權中國是不是香港的唯一問題?

如果靠攏中國不行,要美國來光復香港也未必是好事,那麼香港應何去何從?

陳婉容:紐西蘭基督城恐襲,當白人右翼民粹表演「左翼理想」

不管是較左翼的「佔領華爾街」,還是右翼的「右翼大團結」遊行,都依賴了相似的社會運動行動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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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沒再跟他談過婚姻的問題,心裏卻一直想著,終有一天要拉住他好好聊一下。終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