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疫症日記:告別從前的生活或者什麼都沒變風物

哈爾濱疫症日記:告別從前的生活或者什麼都沒變

但我還是崩潰了,各種謊言,噁心和屈辱讓我無法呼吸。

香港詩人淮遠:敘事詩和即時詩最適合這個時代

以魯迅來說,不要談甚麼承繼魯迅精神,現在的創作者連學到魯迅的一半也很困難了。

柴春芽:寫在劉曉波兩週年忌日——13.86億分之1秒的自由

劉曉波必須放棄政治意圖轉而用「我沒有敵人」的愛之宣言與行動,才能消弭中國大地上數千年以來二元對立的政治仇恨意識積淤而成的滾滾洪流。

舒普雅科夫:如何在普京時代寫詩?

「如果你不支持普京政府,你在自己的祖國裏也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專訪緬甸詩人Ko Ko Thett:仇恨言論是唯一的語言暴力

我用英文寫作,持芬蘭護照,爲什麽就卸不去緬甸的政治和文化包袱呢?仇恨言論是唯一的語言暴力。有時候它聽起來很有禮貌,但是它指向的人能夠感受到它的暴力。

專訪歌爾伽:我來自加泰隆尼亞,我的母語是加泰隆尼亞文

戰爭這故事非常奇怪,因為敘述者是沉默和恐懼。但這種沉默有種雄辯的力量。

專訪馬茲洛夫:沉默就是母語,姓氏即是移民,語言才是家園

九○年代初,巴爾幹半島打起仗來,「我記得當時我還睡在床上,穿着天真的睡衣」……

詩選:要戰爭,不要戰爭(我是怎樣錯過了戰爭)

一個從剛果加丹加回來的外國兵,想把他的一把22口徑12 發自動來福槍賣給我的父親……

專訪埃斯比達列:我的詩改變這個世界70億分之一但這是開端

「我沒辦法用自己的文字來改變世界,但是我能改變自己,甚至乎我的讀者,而我們都屬於這個世界。我改變這個世界的七十億分之一,這是個非常重要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