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普雅科夫:如何在普京時代寫詩?風物

舒普雅科夫:如何在普京時代寫詩?

「如果你不支持普京政府,你在自己的祖國裏也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專訪緬甸詩人Ko Ko Thett:仇恨言論是唯一的語言暴力

我用英文寫作,持芬蘭護照,爲什麽就卸不去緬甸的政治和文化包袱呢?仇恨言論是唯一的語言暴力。有時候它聽起來很有禮貌,但是它指向的人能夠感受到它的暴力。

專訪歌爾伽:我來自加泰隆尼亞,我的母語是加泰隆尼亞文

戰爭這故事非常奇怪,因為敘述者是沉默和恐懼。但這種沉默有種雄辯的力量。

專訪馬茲洛夫:沉默就是母語,姓氏即是移民,語言才是家園

九○年代初,巴爾幹半島打起仗來,「我記得當時我還睡在床上,穿着天真的睡衣」……

詩選:要戰爭,不要戰爭(我是怎樣錯過了戰爭)

一個從剛果加丹加回來的外國兵,想把他的一把22口徑12 發自動來福槍賣給我的父親……

專訪埃斯比達列:我的詩改變這個世界70億分之一但這是開端

「我沒辦法用自己的文字來改變世界,但是我能改變自己,甚至乎我的讀者,而我們都屬於這個世界。我改變這個世界的七十億分之一,這是個非常重要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