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社運創傷之後,他們在時代崩壞中如何自我療癒?香港

大型社運創傷之後,他們在時代崩壞中如何自我療癒?

「我覺得這一代人會有一種迷失。不斷參加社運,但過後我們到底是誰?」

香港重傷:誰能接住經歷「戰爭」的人們?

他們心悸、手抖、失落...... 面對浩大的社會創傷,目前香港「沒有機構打正旗號說,會服務這一班人」。

戴耀廷,書生論政不回頭

「大台」與「群眾」,其實由頭至尾,這才是戴耀廷最想要討論的主題,而不是「佔領中環」。

香港警察,無處安放的「政治中立」

中學同學群組裏,有人控訴警察,Fion辯解,有人回覆說:「這是舊同學聚會吹水的地方,就不要說這些事了。」群組就此沉底。

何潔泓,被運動消費的美麗

女性身體是武器,也是靶子。佔領運動中,何潔泓從「女神」冠冕淪為「公廁」汙名,學着重新面對自己。

金鐘村民,困住記憶的烏托邦

「其實我盡量都不想回金鐘……橙村的帳篷、帳幕,面孔,所有細節雖然說不出來卻歷歷在目。真是桃花依舊。」

旺角少年,不被理解的戰鬥

佔領旺角的日子過去一年,Fire他時而憤怒,時而故作不在意。無論佔領還是日常,21歲的他都生存在邊緣。

岑敖暉,光環落盡的學生

「我不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可以做些甚麼來。」「可是,我又為現在自己的不狂妄感到惋惜。」

黃宇軒,守護記憶的人

新出爐的城市研究博士完整保存三個佔領區逾千藝術作品和海報,並安排在雨傘週年展出;那麼最能代表自己回憶的一件呢?他搖搖頭:「已經丟了。」

在港陸生,無處投遞的熱愛

運動裏凸顯的中港對立突然敲醒了他,他從未執著過的「大陸人」身份好像從皮膚底下跳了出來一般,將他標記為「異類」。

雨傘一年,那些說不出口的鬱結

對歷史反思而言,一年太短。對羈絆在時間中的個人來說,一年很長。雨傘後一年,我們想聽見,那些說不出口的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