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鞍華、廖偉棠對談:香港經此世變,詩是高度痛感|金馬入圍紀錄片《詩》風物

許鞍華、廖偉棠對談:香港經此世變,詩是高度痛感|金馬入圍紀錄片《詩》

「就算電影將我們詩人刪去,留下詩的部分,都功德圓滿。我們不重要,我們這班詩人不過是詩的載體,將詩帶出來。」

一切荒誕都已經荒誕過了——由小說《大典》說起

我把《大典》稱為反反烏托邦小說。它嘗試在荒誕絕望的現實中推導出一絲縫隙,從而達到讓人不敢想像的破局——《大典》的破局並不是革命,而是來自「科技專政」的失控和曖昧。但之後的答案,依然懸而未決,令人掩卷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