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馬獎
-
電影這一年
全球捱瘟疫,台灣電影卻在這一年畢業了⋯⋯
台灣電影於2020掀起熱浪,全球形勢、中國與香港、本土因素各給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
年度文化人物
盛世下的香港死亡直播:導演郭臻最想拍的
2019之後,電影上,香港人想要怎樣的娛樂?
-
專訪《南巫》導演張吉安:巫術基本上就是整個馬來西亞的政治
巫術是《南巫》的引子,是一個符號,張吉安想說的是族群、邊界、種族,甚至是身份認同,對政治的不信任。
-
《迷航》導演李哲昕:拍攝中國社會運動,我害怕切壞這璞石
「什麼叫真實的色彩?就是把那些極度亢奮下說的話拿走,或是極度恐懼之下說的話拿走⋯⋯」
-
東南亞華語勢力在金馬:因為中國電影不來了,他們才被看見嗎?
其實,星馬的電影創作者長期以來都在華語電影圈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們並非因為中國電影的無法參與而崛起。
-
主流,去死吧!—— 屬於怪咖、異類、小眾、弱勢的第 57 屆金馬獎
觸及了許多香港人心底傷痛的電影,都刻在金馬獎入圍名單裡,金馬獎是屬於台灣的,但這一屆對香港人別有意義。
-
2020金馬獎全局預測:別忘了一個獎項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節》贏面不大?黃信堯的獨白仍有用?香港電影佔了議題便宜嗎?《孤味》是「國民電影」?
-
導演鄭有傑專訪:《親愛的房客》是同志片?家庭片?還是懸疑片?
為什麽異性戀的愛情電影我們叫愛情片,但是同性戀的愛情電影,我們就叫同志電影?
-
中國電影全面撤出,2020金馬獎折射出何種「台港連結」?
金馬獎曾是包容兩個香港的平台,當合拍片跟隨中國電影也缺席,卻有一個哪怕遍體鱗傷的「新香港」,在金馬被世人看見。
-
評《同學麥娜絲》:如果人生到了某個不上不下的階段
「笑著笑著就哭了」的表演典範,這可能更是今年台灣大銀幕上讓人記憶最深刻的單場戲⋯⋯
-
專訪《手捲煙》導演陳健朗:你以為找到了自己,但什麼是自己?
陳健朗想將自己喜愛的元素放進第一部長片裏——曾在香港電影中隨處可見的兄弟情誼。
-
第57屆金馬獎
《親愛的房客》:所謂「家庭」,哪有必要的形狀呢
鄭有傑一直思考家庭的組成,在血緣族群國家性別之外,什麼是必要和非必要的?所謂的家庭,是否有標準形狀?
-
金馬2019
這一切得來不易:金馬五十六的歷史價值
自由不是憑空而來,重要的是爭自由的過程,金馬過往的歷史本身便足以突顯這些過程累積的可貴。
-
金馬2019
金馬手記:那一個闖進影展的陌生人
金馬獎的「免疫系統」會如何對待「被抵制」這件事。這樣的好奇,並不能通過提問解決。
-
金馬2019
新冷戰中的金馬獎:開放,困境,未完成
遭中國抵制的台灣金馬獎,今年的圖景是台灣電影,新馬出品和香港獨立製作,它會有一個替代品嗎?
-
金馬2019
「封殺」金馬獎,港片如何站隊?政治激化下香港電影的困境和生機
香港電影人不能再迴避一個生存問題:在「政治必須表態」的時代,香港電影也沒有政治中立可言。
-
金馬2019
《陽光普照》編劇張耀升:當世界全面呼喊正能量但把你解釋成黑暗
全面滲透的威權結構不斷製造對立,將人跟人之間的關係轉換成資源爭奪的遊戲。
-
我們的青春,在台灣
導演傅榆自述:如果已經沒有傷,我可能就不會哭了
拍攝紀錄片,包括《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傅榆嘗試一點點地去了解政治,不斷繼續是因為她覺得還有事情沒做完。
-
金馬最佳紀錄片導演周浩:混沌的真實
與其說這部紀錄片講述的是一個中國市長,不如說是中國盤根錯節的政治生態和對超負荷發展模式的多維思考。
-
金馬超新星
《紅衣小女孩》導演程偉豪:我為什麼要拍類型片/恐怖片?
台灣導演程偉豪以紅衣小女孩這則在地化的鄉野傳奇題材出發,更替它包裝成「魔神仔」的形象,非鬼怪、也非冤魂,而是在山上迷惑人心智的精怪,誕生恐怖片的新品種。
-
金馬超新星
舒米恩:夢想大眾成為哈「美」族
會不會有那麼一天,許多人因為喜歡阿美族文化到台東旅行,因為喜歡阿美族的音樂到都蘭參加阿米斯演唱會,就像哈韓哈日一樣,成為所謂的哈「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