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馬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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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獎的困境與突破:記者不笑,獲獎者缺席,但叛逆與團結站在台上
同一人反覆上台領獎,於典禮或許是災難,但背後脈絡卻一如獲獎的中國紀錄片導演黃樹立所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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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最佳紀錄片提名《九槍》:導演專訪,台灣施行的是文明面貌的奴隸
「其實台灣就是比較溫和的奴隸制,有文明面貌的奴隸制,外面看來是沒有,但裡面的心態是奴隸主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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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金馬獎·台港中大對談:一文看清今年金馬看點!有部片成了房間裏的大象?
《咒》作為恐怖片會是陪跑者?劉雅瑟不來台灣也能得影后?台港連結正在冷卻中?《憂鬱之島》的爭論台灣觀眾其實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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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金馬獎
《一家子兒咕咕叫》導演專訪:鴿舍裡,有台灣過去二三十年的發展縮影
「牠到底經歷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七年前飛出去大家寄予厚望,熱鬧萬分,七年後飛回來,這個家卻變成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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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張震,從世界盡頭走到金馬獎的台灣男孩
張震有不一樣的際遇,所有演得最出色的作品都沒有得過獎,卻在中年過後,隨隨便便贏了個最佳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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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飄零》評論:藏在抽屜裏的澳門
導演帶觀眾凝視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花果飄零》不只與香港有關,同樣也對澳門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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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人盧律銘專訪:對電影原聲帶的美學堅持
盧律銘以《瀑布》獲得第58屆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音樂,他有自己閱讀原聲帶的習慣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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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評審眼中的今屆金馬獎:台灣評審們都來問我一句話
在未來,台灣的金馬獎、金馬影展,很可能是後運動時代香港電影在華語世界裡最可靠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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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海看金馬頒獎禮:失去金馬獎,大陸電影界失去了什麼?
雖然牆內外不乏小粉紅,但幾家大陸自媒體還是堅持以「一邊發布消息,一邊刪除稿件」的方式,展現完頒獎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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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十場放映淚與火:10個在台港人看到的《時代革命》與《少年》
「我們都在電影裡尋找自己曾經存在的證明,在前一生曾經活過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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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金馬專訪《少年》主創:你是否看到,經過2019的香港,正在重回少年身
自由比一切都重要。我們雖不能在香港放映,但還能面對全世界,你能禁錮我的肉身,但不能禁錮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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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阿修羅》導演樓一安:他這樣講述一個隨機殺人的故事
縈繞在心頭的夢境是「撞向國貿大廈」,幾篇深度報導幫他找回了創作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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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我城的鬼魂:論《花果飄零》與本屆金馬獎的香港電影
當今香港的電影,正在戲院中不斷流動與拼湊,成為濃厚的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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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日常》導演許雅舒:如何告訴外界2019之後的香港故事?
「你在商業片裡看到的香港不是真的。紅線就是 2019 年。在國外放映的,形成另一種香港。那個香港只能在其他地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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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流亡導演應亮:異鄉人如何得自由,孩子知道答案
應正念自在可愛揮著「正念世界」的國旗,沒有國籍疆界,不須護照簽證,想去哪便劫機前往,瀟灑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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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入圍金馬的香港移台年輕人:陳瀚恩,作為少數,我們如何看待多數?
「當你忘記絕望這件事情,甚至你忘記自己會絕望的時候,才是真正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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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舞派3》黃修平:我希望世界上有更多可以做回自己的人
對於將來,黃修平不可能不擔心,但他用一句話形容自己的新作,闖蕩在未知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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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這一年
全球捱瘟疫,台灣電影卻在這一年畢業了⋯⋯
台灣電影於2020掀起熱浪,全球形勢、中國與香港、本土因素各給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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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文化人物
盛世下的香港死亡直播:導演郭臻最想拍的
2019之後,電影上,香港人想要怎樣的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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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南巫》導演張吉安:巫術基本上就是整個馬來西亞的政治
巫術是《南巫》的引子,是一個符號,張吉安想說的是族群、邊界、種族,甚至是身份認同,對政治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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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航》導演李哲昕:拍攝中國社會運動,我害怕切壞這璞石
「什麼叫真實的色彩?就是把那些極度亢奮下說的話拿走,或是極度恐懼之下說的話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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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亞華語勢力在金馬:因為中國電影不來了,他們才被看見嗎?
其實,星馬的電影創作者長期以來都在華語電影圈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們並非因為中國電影的無法參與而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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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去死吧!—— 屬於怪咖、異類、小眾、弱勢的第 57 屆金馬獎
觸及了許多香港人心底傷痛的電影,都刻在金馬獎入圍名單裡,金馬獎是屬於台灣的,但這一屆對香港人別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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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金馬獎全局預測:別忘了一個獎項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節》贏面不大?黃信堯的獨白仍有用?香港電影佔了議題便宜嗎?《孤味》是「國民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