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愛情是一種經歷,無論是否真的可以擁有,它都只是讓我們踏上不同人生的要素之一,不是全部。
風物
「家庭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對我不加以影響。」 家庭給了張婉婷自由。
在虛無內在於真實的戲碼中,電影提出了什麼政治問題,又是否給出了有效的解方?
曾經煲劇是美好的假期生活方式,如今被困在小螢幕前,我們煲的是熱情還是消沉?
減產、反修例、工會、行業癥結、疫情、停工、國安法、戲院結業⋯⋯
對於將來,黃修平不可能不擔心,但他用一句話形容自己的新作,闖蕩在未知裏。
洪榮杰相信自己的經歷他人無法改變,講出這些故事才能讓人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聲音存在。
上班族的真實苦難,只能在網絡熱門貼文裏看到嗎?
日劇榮景不再,但深夜劇的內容依然任性且關懷,它們偶爾提醒我們,活着也很重要。
「從小到大沒有什麼厲害的事發生在我身上,讀書不行,運動不行,音樂也不行。」
不能去到電影院朝聖,家中安坐也可以與錯過的好片再相遇。因為凱撒獎風波,我仔細看了看這些入圍影片。
《想見你》在情人節的週末完結,就讓我們在白色情人節聊聊這部偶像劇。
這部失意於獎項的電影並非要講婚姻和感情的弔詭,粗暴的感同身受便錯過了作品的精彩之處。
提及疫情,除了漫天及時與延遲的消息之外,這十三部影劇多多少少講出了人的無力。
在保守浪潮中的多元化/性平文藝作品,多數給人一種謹小慎微的感覺,看似開放的語境最後還是變成束縛?
金馬獎的「免疫系統」會如何對待「被抵制」這件事。這樣的好奇,並不能通過提問解決。
遭中國抵制的台灣金馬獎,今年的圖景是台灣電影,新馬出品和香港獨立製作,它會有一個替代品嗎?
在蔡成杰心裏,創作過程充滿特別多的未知,導演就是負責在這種未知中去選擇,他學過畫畫,最終選擇了電影這種表達形式。
度過迷惘與真空的一年,何韻詩調整和學習之後找到了新的節奏,她說自己的問題別人沒興趣知道。
離開舞台三年之後,她保持着自己獨特的語法和看待生活的方式。她有歌要唱,有話要說。